秦添这厢风风火火出门去,全然没有感觉到他老爹凝重的心思,正愁着是武汉侦探调查公司去山下墟市喝茶听曲儿还是武汉市调查公司去千金坊试试手气,一不留神,出门便撞上一道娇俏的身影。“谁啊,不长眼睛往小爷身上撞!”正要劈头盖脸一顿骂,就听一道娇娇软软的声音传来:“添哥哥,你武汉调查公司急匆忙忙要去哪里呀?”若说这秦添是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躲着暂时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师妹——秦暖眠。秦暖眠还是婴儿时便被人遗弃正在大藏山,遇到溜出去玩的秦添便捡了回来,成了他青梅竹马的小师妹。与秦添的顽劣不同,秦暖眠自小懂事,深得秦战敖的心,专心当作儿媳培养。秦暖眠也不负所望,十二岁时便筑基顺利,现在十五,也是一位金丹老手。“啊,师妹啊,没事没事,刚要归去呢。”秦添边说边溜,趁机脚底抹油,一溜烟便跑没了影。是以也并没有听到身后议事堂里师妹软软糯糯的声音。“***,里头来了个道士,说要见你。”秦添大步流星,不片时儿便穿过烟雾蒙蒙的大藏山,来到了山脚的藏山镇。繁华的街道两边摆满了各种摊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秦添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一家名为“四方集”的栈房,小二见到他,马上笑开了花,恭恭顺敬地邀他进门:“秦少爷来啦,好酒好菜备着。爷您楼上请!”栈房一共三层,穿过一楼大堂,虽说不是饭点,大堂里也有不少人坐着,或是彼此交谈,或是清酒小酌;二楼摆了个说书台,白胡子老先熟手拿个老旧的醒木,正唾沫横飞地讲着“雷神”的故事,秦添对雷神的故事已经听得烦了,摆摆手说:“老头,你这故事没有新意啊,老是老生常谈,爷这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换一个。”正正在听书的客人,虽不说对雷神的故事耳熟能详,但见有人搅事,却也是喜闻乐见,便随着起哄:“换一个,换一个!”秦添心里略有得意,穿过人群,走上三楼雅间。这里居高临下,既能看见一楼的人,也能听见二楼的说书之声。秦添品着茶,见那老头略有难堪,似乎已是江郎才尽。游移一会,就正在众人要哄他下台时,只见那老头将醒木几乎拍了个粉身碎骨,大声说道:“既云云,老汉就讲一讲前两天发生正在隔壁屋木镇的事……”前两日,适逢屋木镇赶集,说书人正在邻镇一家酒楼里一如既往地说着书,正说着“雷神大战魔头”的惊险之处,却见那些听书的人一窝蜂地跑了出去,老头见状也随着跑。出了门发现西侧天边乌云重重,似有雷声滚滚。那云远远地压了下来,朝着李府压顶而去,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李府竟是燃起了滔天大火,饶是众人努力救护也无济于事,那火足足烧了一天一夜才熄灭下来。自那之后,李府就时时传来鬼哭狼嚎之声,当初人们都绕着走呢!“苏先生,你说的那李府,可是屋木镇李员外府?”“可不是,这李员外正在外面这方圆百里,谁不称一声李大善人,可谁知祸从天上来,一府左右,八十余口,一个喘气的也没留。”说书人苏先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是对李员外一家的遭受无比测隐。“可有人去查了,是人为纵火还是……?”“查了查了,当天就有衙门的人去查了,可你说古怪不古怪,八十多口人,愣是一具残缺的尸骸也没剩下,据说那里头啊,阴风阵阵,就是从门口经过的人都忍不住要打冷颤。屋木镇长已经派人去大藏山请秦家的圣人出山啦!”“那可不得了,不知秦家人起程了没,我要去屋木镇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无机会一睹圣人神姿。”说着,便有一人留住二两茶钱渐渐离去。“说的对,说的对,带上我家二狗子,万一被圣人看上,此后便走上人生巅峰了啊!”说着,越来越多的人隔离,留住说书先生一脸懵,绝对没想到,他的新故事,竟是一子不赚,听客还都跑了。楼上的秦添见此,不由笑出声来:“老头儿,你可逼真那李府还有何异常?”说书人见着后生粉皮白面,心生好感,不由小声说了句:“传闻李府半夜还有女人唱戏的声音,那声音,可真真儿是唱到人心田里去了。据说,有个更夫正在李府外徘徊了一宿,第二日还是被自己娘子好打了一顿才归去。”“哦~云云诡异之事,怎少得了小爷我!”说罢,便排闼而出,朝说书先生扔了块银锭,“老头,这情报不错,你还是别说书了,雷神的故事早就没什么听头了。无趣的很。”望着扬长而去的身影,说书老头并没有因秦添的无礼而负气,终究谁会对着“财神爷“负气呢。
秦添这厢风风火火出门去,全然没有感觉到他老爹凝重的心思
2024-03-10 10: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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